早晚不宜开窗。”
他的面具上明明什么都没有,扭头看向苏梦枕时却有一种了然感:“屋子里可能会觉得闷的,大约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房间,且连树大夫都没有提开窗的事,就证明如今完全没有通风的必要。苏梦枕是见他如此打扮,才提出这话。
不知真心替他考虑,还是激将法。
何欢本也不是必须带着这个面具,他抬手摘下面具,露出一张出乎小树意料的俊秀面容。
这张姣美的男性面孔叫人看在眼里,就会想起春风化雨,盎然春意。眉梢唇角时时含笑,怒也是嗔。只瞧他的模样,断不会想到他会武功。这样毫无攻击的长相,配合他的气质,只要站在那里,就有无尽的鼓励与包容。
这个瞬间,小树看着他手中的面具,都顺眼许多。再回忆他之前的举动,也没了刚才的恐惧,只余下感激。
何欢并不在意他人看法,随手将面具放在怀中,看向苏梦枕,“苏楼主这伤,是中了什么毒?”
伤口处,血仍是鲜红的,但明明敷着厚厚药粉,又已经缠住伤口,怎样也不该流血不止。由此可见,应当是种古怪毒药。
苏梦枕欲答话,又是闷咳两声。
树大夫怼完他,早早地坐在他身侧问诊。对待苏梦枕他远比何欢要在意得多。只可惜……
“好古怪的毒,像是刻意为折磨人而研制。”树大夫欲言又止,看向何欢,“小何大夫,也请你来看一看。”
何欢看似站在一旁,实则打量苏梦枕已久。在把脉之前,先问他:“苏楼主是如何受的伤?”
苏梦枕反问:“这与医治我的伤口有关系吗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