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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怅雪被关在这柴房里有几日了,说话有气无力,气若游丝。
他说这话时面色惆怅,瞧着对此事是有心无力。
他很不想认这个师尊,却又不得不叫一声师尊。
命不由己。
钟隐月心疼极了,道:“你别难过,你若是想来我门下,我一定帮你想办法。等你来了我门下,我定不会叫你再受这种狗卵子气。”
天决门这高贵仙门,个个说话拘谨又讲究,沈怅雪压根就没听过旁人说出如此粗俗之语,没绷住,笑出了声。
“这也不是那么好办的呀,那可是乾曜师尊。”沈怅雪说,“长老莫急,怅雪也不是全然无法。”
钟隐月眼睛一亮:“你有计划了?”
“算得上是个计划吧。”沈怅雪轻笑着,“只是需要时日……也无妨,十几年都过来了,也不差这一时。”
“你心中想逃便是好的,我定然会帮你。”钟隐月点点头,“有什么事,就跟我说,我一定帮你。”
沈怅雪轻笑一声,说:“虽与此事无关,可此时此刻,我还真有件事想请长老帮忙。”
一听有自己能做的,钟隐月忙道:“你说!”
钟隐月答应的爽快,沈怅雪却突然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