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你妈的大屁啊,帮了我有那么难以启齿啊?
钟隐月别开脸,悄悄翻了个白眼。
广寒长老好奇起来:“这究竟是犯了什么事?”
“这……唉。”乾曜长老摇摇头,一脸苦不堪言,“虽说我为着他好,并不该说,可师妹既然如此说了,我再不说,倒真显得我蛮不讲理,胡乱重罚了。”
他唉声叹气,道,“实在是,他趁夜深时闯入我宫中,试图偷窃我宫中法宝。”
钟隐月:“?”
“什……!?”广寒长老一脸震惊,“竟是偷窃之事!?”
座上人人皆是一脸震惊。
“这不可能!”广寒长老说,“这定是误会了呀,师兄,那孩子是你放在身边长大的,况且他又是……”
广寒长老突然闭了嘴。
他讪讪看了一圈他人,转回头来,转而说:“总之是不可能的呀,他那情况你是知道的!”
钟隐月本生气乾曜这张嘴就来的傻逼说法,广寒长老这一句戛然而止的话,又让他纳闷起来。
他又是什么?
沈怅雪又是什么?
钟隐月不得而知,因为广寒不往后说了。
耿明机也从席上站起来,朝着掌门和他们众人深深行礼。
“此事重罚之后又不予说辞,的确是乾曜思虑不周。”耿明机说,“让各位忧心了,乾曜定会将此事处理妥当。在大典前几日闹出这种事来,是乾曜为师失职,此后定当好好管教门下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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