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反驳:“若臣真做了此事,陈承完全可以当时就回朝揭发臣,臣该当死罪,他又何必吃苦忍辱多年,如今才说出来?”
钧链没想到白离佛能如此胆量,说:“白将军说的倒轻松,当时白将军与淮四王关系颇近,你觉得陈承有得选吗?不过如今淮四王自食恶果,他自然可以将这个秘密说出。”
靖帝按了按眉心,眼神犀利:“白将军,你怎么说?”
白离佛张了张口,说:“淮四王与他之事臣不清楚,但前些日淮四王还预备杀了臣,何来关系好?”
钧链一提到这个就来气,冷下脸:“白将军莫忘了,这毒针扎在了谁身上……”
钧链突然想到,唇角勾起:“白将军,你一介武夫,淮四王好端端的来杀你为何?莫不是……?”
靖帝已经有些愠怒:“太子,莫不是什么?”
钧链见已经达到目的,气定神闲道:“儿臣听闻白将军私下与淮四王见面,似乎还有书信来往,关系堪比好友。”
白离佛无话可说,他无法解释,淮四王已死,恵王已死,死人无法开口,钧链早就设好了圈套,他怎么都躲不过。
若是他被定了勾结之罪,也是要牵连一众人的,偏偏他为自己辩不了清白。
“陛下!臣委实冤枉。”
靖帝冷眼看他:“若是冤枉,白将军自可辩驳,苦苦喊冤可什么都改变不了。”
白离佛说不出其他的话,钧链乘机道:“父皇,这等罪臣怎可还手握兵权,请父皇思量。”
白离佛暗自苦笑,为了兵权,钧链好不费心思。
靖帝开口:“朕也不会只听一面之词就草草定夺,来人,将白离佛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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