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押入大牢,兵权暂交与南将军手中。”
钧链看着白离佛被带走,还想说什么,靖帝已经不耐烦,只得下去。
谭樾叮嘱好白离佛后,心里有些烦躁,独自在前面先走着。
靖帝不说好也不说不好,太子一副纨绔模样,闲话倒是会说。谭樾一阵头疼,突然听到声响,抬头又不见其他人,以为是自己幻听,紧接着又听到一声。
“站住!”
谭樾回头,看到偏道旁出现了一纵礼队,最前面的丫鬟气呼呼的指责:“你的耳朵是用来干什么的?”
谭樾没想到宫里还会有如此无理的人,但现下不便与对方起冲突,谭樾挤出了一个笑,问:“不知你家主人叫在下有何事?”
裴妍拿着团扇出来,笑而不语。
那丫鬟又出头:“见到公主还不快快行礼?这邬国来的就是不知道礼数。”
谭樾咬牙切齿:“见过公主。不知公主有何事?”
裴妍端详着谭樾,趾高气扬:“本公主看你有几分像许久之前见过的一个人,专门来问问你。”
谭樾道:“公主只怕看错了,在下从邬国来,方是第一次见到公主。”
裴妍走近一步,蹙眉:“不可能,本公主的眼睛从来错不了,你胆敢说谎,本公主可以立即要了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