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,但大致能判断出方位是在厨房,想来是颜易在做饭。
昨夜混乱的记忆争先恐后涌上来,一些微妙的情绪卷着那些碎片一同横陈在心头,岑以白弯着腰蜷进被子里,红成了一尾刚被焖熟的虾。
他在里头蚕蛹似的翻滚了几下,非但没把脸上的温度降下来,反倒憋得更烫了。
这么闷了一会儿,他后知后觉是被子里空气稀薄,他透不上气来,自然也就散不去热。
于是又掀出一条缝,把脑袋露出来四处张望。
颜易的整理能力很强,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复了原,昨晚制造出来的混乱局面仿若从未出现过。被单是新换的,带着一股淡淡的被太阳晒过的味道,岑以白身上也很干爽,一切都是惬意舒畅的,很适合再多窝一会儿。
岑以白的目光落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串猫爪挂件上。
昨晚没来得及细看,这会儿借着亮堂堂的光线他才发现挂件上的猫爪做得很仿真,跟他自己的肉垫简直一模一样,手感也跟猫毛摸着没什么两样,看着是纯手工扎出来的。
岑以白抱着玩了一会儿,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这不就是他身上掉的毛吗!
颜易把他掉的毛扎成球送回给他,这叫什么?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可是在腹诽之余,也有一股很奇妙的感觉充斥进岑以白的身体里。
这些毛发曾经一度成为他的困扰,成为横在他与颜易之间的一条散布着尖锐碎石的河流,岑以白心有忌惮不敢往前走,可颜易没有按他预期的轨迹走。
他用碎石搭了桥,朝岑以白走过来,把他自以为的难题转化成了加深牵连的信物。
岑以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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