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丝竹歌声在京城夜色中回响不绝,遭了许多同僚的弹劾。
但奈何人家有太后护着,又是文渊阁的领头人。一个女子,这样放浪形骸,竟也没有被浸猪笼赐白绫,还好端端地指示起他们来了。
赵轶小心道:“那不然…换一换?”
他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人,事实上,在座的除了那位张大人和他的学生是平城元老,剩下的都是随着任期调来的过客,互相之间都没必要端着。
萧冉拍手称好,那些舞乐没一会就撤了。
后上来的舞女们腰肢款款,弹琴奏乐的男子们个个白净清秀,衣着清新。
萧冉看着这难得的组合,向赵轶投去一瞥,后者一副恭谨献媚的表情,显然是没有张大人那么硬气。
“阿乐,你过来。”赵轶冲其中一个乐师招招手,叫他给上边的萧冉送果品。
张大人时刻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,张开的嘴还来不及出声,便看见那乐师已在萧冉身边跪坐下来,两人挨得亲亲密密地斟酒说笑了。
“真…真是…伤风败俗!”他哆哆嗦嗦地出列道:“我身体不适,先行回府了。”
赵轶留道:“张大人别啊…这还……”
他追着人一路出了门,最终还是没追回来,只得咂咂嘴,回来接着陪客。
堂中人暗暗相觑,不一会,几个人跟着出列告辞。
他们走后,宴会上只剩下两个门子、一个赵轶的主薄。
赵轶与萧冉脸对着脸,相互瞪了一阵,后者悲伤地说:“看来是我太年少轻狂了,张大人不意与我为伍,改日我去向他登门致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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