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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瓜说:“殿下, 你停一下。”
林忱回头, 青瓜拿帕子拭她的眉边, 然而看错了,那不过是一颗小痣,在光下妖异地暗红,并不是没擦净的血渍。
青瓜松了口气,道:“吓死我了,现在这心还乱跳着呢。”
林忱倒是没说话,她从方才便沉默得厉害。
青瓜知道她是在思索,主子一琢磨事儿便喜欢按着额角,方才更衣的功夫,按了七八下了。
两人回到宴上坐好,禁军都统裴将军已介入此事,涟娘也将消息传给了太后,然而环顾看去,周围的人仍沉浸欢宴、毫不知情。
刺杀不过十数息的功夫,封锁也不过一碗茶的时间。林忱胡诹了消息扣了些人,即便人群中的探子没回来,想也能拖个一时半刻不叫背后之人起疑心。
上首太后神色自若,单从面色来看,全然瞧不出涟娘附在她耳边说了这样糟心的消息。
她只是目光向下,和林忱对视了一眼。
在这一眼里,原本的审视和探究都缓缓消散了。
对面使节们叽里呱啦的语言掺在一块,其中一个操着蹩脚的汉文,出列说:“启禀太后,我家大王说、他也想学习你们喝酒时,比划的酒、酒令。”
这一句话给他说得七零八碎,席间的各位强忍着笑意。
太后自然允了。
萧正甫问:“不知你们想学哪一种呢?”
那使节为难了,他自然不知道酒令还有类别之分,正待回去问,后面另一个生得壮野的男子开口道:“要玩自然玩最难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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