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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的是南境王子哈尔,他汉话说得流利异常:“射覆,怎样?”
在场的目光统统向他看去。
萧正甫抚着美髯道:“二王子果然对我朝的风雅之事都很熟识。”
哈尔笑道:“知己知彼,赢了才能少喝几碗酒嘛。”
林忱在对面也笑了笑。
青瓜瞧着她暗含讽刺之意,不由问:“殿下?”
林忱刻薄道:“边鄙之辈,竟在此挑衅。”
近几年边关互市价贵,蛮族又不太平,屡屡犯边劫掠,但没伤着人,大梁也不好为了几匹布真举兵攻伐。
他此时口中说的知己知彼,怕不是做惯了偷窃得来的经验。
对面萧正甫似乎与她想到一处去了,面上也浮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笑意。
但他到底老到,什么也没说。
“既然如此。”他向方才那位使节道:“你去问你家主子想学什么,我来请人与哈尔王子射覆。”
梁朝地大物博,这蛮人王子想以汉人的法子挣面子,等于以己之短攻人之长。
便是别人都输了,今日李守中既到场,便没有让他赢去的道理。
请人这一会的功夫,春江从后边回来了。
“殿下。”她飞速道:“已查明,那宫女系元惠八年夏进宫,至今七载,也算得上宫里的老人了,因此能进到太极殿来。”
七年…
林忱按着额角,想,那便是八九岁进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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