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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官气喘吁吁地近前来,笑着说:“小人春浪,在沉潜阁伺候,我们殿下问您的安,路途遥远,望您一路平安。”
萧冉的怔怔地望着她,春晓的第一枝花落下。
她的心也同春天一样,一下被充盈激荡的喜悦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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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正在批改奏章,外面更声已打了三回。
涟娘进来,虽是不忍,然还是道:“娘娘,方又送来南境战报,只恐要立即回复。”
太后招招手叫人送来。
涟娘又说:“江公子来了。”
太后头也不抬,说:“我没叫他,来干什么?”
她细细读着灯下的如豆小字,忽而剧烈地咳起来,点了一杆水烟,又吃了药,好不容易才平了喘。
“裴老将军病了,病得饭也吃不下去,我也…是今不如昔。”太后叹道。
她心比天高,可自去年得了这病,也不由得生出些衰败蹉跎的无力,仿佛有什么预感似的。
涟娘最心疼她,道:“太后今日早些睡,或是歇息一会也是好的。原这咳疾就拖着,还熬灯油似的熬,可什么时候才能好呢?”
太后挑着灯花,问起:“你觉得若是裴将军倒了,该派谁去才好?”
涟娘便止住话头,回答道:“虎父无犬子,裴小将军年纪正好,又是原先那些老将军们一起带大的,合该上战场一展其才。”
太后摇摇头:“不行,宫禁必得有他坐阵。何况蛮人不过趁着上次宫宴里应外合拖延时间,想浑水摸鱼打个突袭,可如今先机已失,只派个守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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