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恪新近同个出身太原的士子打得火热,此人自称望族之后,具体是哪个望族却不得而知。
江清漪看他舞了一会剑,深觉平常——还不如她哥舞得好,尤有一种现学现卖的生疏感。
她举杯饮酒,兴致寥寥。
林恪自然看得出来,觉得自己也跟着现眼,就叫人下去。
“殿下眼光有待提高,此人只怕并非姓王。”
林恪在榻上滚了一圈,说:“我管他姓什么,脸长得好看就行了。”
她想了想,打趣似的补充了一句:“自然,什么人都不如你哥哥。”
江清漪垂眸看她。
林恪忽然反应过来,急忙道:“你可别误会…不对,可千万不要把这话对旁人说。”
江言清刚入翰林,太后兴许还能回心转意,她可不敢有丝毫觊觎之意。
江清漪笑了一声,把酒水一饮而尽。
林恪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只好陪笑,问道:“你怎么不在家过年,跑到这来了?”
江清漪虚握了握自己的左手,没回答,反而谈起冯不虚的丧葬之事,还有昨日户部侍郎卢靖来家拜访。
“卢靖与冯家的关系不出五脉,这么近都不去吊唁,亏他有脸。”林恪呸了一声。
江清漪扯下左手的银丝手套,夜明珠的光辉下,手上的皮呈现熔毁后的橘红,烧伤的疤痕爬了满手,令她伸掌时总觉疼痛牵连。
“这也没什么,江家当年抄家,别说是近亲,便是堂表也是有多远躲多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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