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,难道就变了天吗?”
郑鲁才这番话不仅是安慰,更是试探,果真刘秘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,喃喃道:“对…对…”
他一把握住郑鲁才的手,说:“真出了事,咱们在上京也不是没有人的,到时侯,那位公子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郑鲁才趁热打铁问:“郡守大人一直不告诉我是哪位公子,现如今我为了大人身犯死罪,难道您还不打算讲实话吗?”
刘秘一听,面有愧色,却只是摇头,道:“这位公子一向只同景阳寨联络,我如何得知。”
他早没了主意,自然也不可能撒谎,郑鲁才有些失落,不过戏才开场,重头菜还没端上来,倒也不急。
“既如此,我也不问了。不过大人一会可要注意,萧常侍盛怒,且叫来了今年修堤坝的监管,要详细查问河堤失修以及粮草等事,监管为了脱罪,必然往您身上推卸责任…”
郑鲁才眼含担忧,半吞半吐。
恰在此时,马车到了郡守府,刘秘下车的时候腿直打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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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内堂后,林忱正要出门,萧冉收拾收拾,也准备粉墨登场。
“你说,我长得这么和善可亲,怎么人人都叫我扮黑脸,以前在六部堂子的时候也是,一出事总是我发威、人家做好人,啧啧。”萧冉揽镜自照,又耍起嘴皮子来。
林忱没什么表情,只是专心整理衣摆上的褶皱,不去理她。
“肯定是因为特意把好话都留着说给你听,所以对别人只剩下冷言冷语。”
萧冉从背后挟住她,闹着一定要问个是不是。
林忱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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