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但自己一辈子也没动过半根毫毛。”
裴行俭眉头紧蹙:“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,真要是对上了张希极,恐怕经不起对方折腾啊。”
“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不过不是还有李钧在吗?”
一道人影靠了过来。
张嗣源学着对方的动作,用双肘压着栏杆,身体压的比裴行俭更低,微微敞开的领口下,能看到内衬白衣上渗着点点血迹。
成都府一战中留下的伤势,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痊愈。
“而且除了他之外,还有法序商家的人”
“说句不好听的,他们都不是自家人。”
裴行俭摇了摇头:“人心隔肚皮,别看现在大家像是坐在同一条船上,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反过来咬你一口。”
“商司古我不熟,所以不敢确定,但李钧肯定不是那样的人。他要是想动手,我现在的坟头草都不知道会有多高了。”
张嗣源侧头看向神情冷峻的老人,忽然咧嘴笑了起来。
“裴叔,如果我爹此刻在这里,听到你说的这些话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张嗣源回忆道:“您不知道,当年您负气出走北直吏,放话要与老头断绝师生关系的时候,他书房里的灯可是一夜都没灭。”
裴行俭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,憋着肺腑之间,良久才缓缓吐出。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我实在看不下去新东林党和门阀做的那些腌臜事情,与其继续呆在那里惹人厌烦,倒不如我自己卷铺盖滚蛋,眼不见为净,也省得让你爹左右为难。”
“他为难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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