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谁还能让他为难了?这还不就是他自找的。”
张嗣源撇嘴道:“这老头最大的毛病,就是喜欢把话憋在肚子里。明明他自己也想对儒序做出一些改变,但偏偏就是不愿意把话说开,仿佛说出来就会生出很多麻烦一样,白白惹您生了这么多年的气。”
张嗣源假模假样的拱了拱手,笑道:“父债子偿,我在这儿代替他跟您道个歉。”
“行了,你小子也别拿话来挤兑我,显得我真就跟个娘们一样小心眼。”
裴行俭没好气的横了对方一眼,说道:“你爹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考量和顾虑,你一个拿‘数艺’当准星用的混球儿,也有资格来指摘他?”
“我的错,是我不识好歹了。”
张嗣源一脸嬉笑,连连点头。
“而且那时候确实也是时机未到。如果你爹贸然推动新政,在没有外部强压的情况下,儒序只会瞬间四分五裂,恐怕连如今的现状都维持不了。”
“所以说还得是我裴叔,为人大气,站位还高,三言两语就解开了我的疑惑。”
“.”
裴行俭表情无奈:“我有时候还真怀疑,你小子到底是不是老师的种,这溜须拍马的功夫都是跟谁学的?李不逢还是刘谨勋?”
“您忘了,我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。”
张嗣源不引以为耻,反而语气骄傲道:“要是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,早就不知道被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。”
“所以你也别在这里宽慰老夫了,反倒是你爹把你扔出去那么多年,你就不恨他?”
裴行俭柔和的目光落在男人满脸的笑意上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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