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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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女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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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过的女人不少，这满院的丫鬟叽叽喳喳，更像是小丫头，小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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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未有一个带给她女人的感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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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是怎样的，像老嬷嬷一样温暖、像小丫鬟一样闹腾，像许多个后宅的女子一样端庄，还是青楼的妓女，游船的乐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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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学着女人的样子涂脂抹粉，红色的口脂点在唇中，幽淡的香气弥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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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口脂若点在女人的唇上，眉笔勾勒另一人的眉尾……女人……李月溶独自沐浴，从无人伺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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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剑搁在浴台上，从不离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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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这一刻，她也仍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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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月溶在这浴池里念起佛经来，闭着目，声音低而轻，状似呢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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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妹妹竟不经通禀，闯进了这浴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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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倏地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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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喑见着池子里的姐姐，大笑：“又是剑，又去练剑，真活成武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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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月溶睁开眼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