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差点儿将人家狐族的祖坟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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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的青丝难道就是在那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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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是令人听之动容，闻之落泪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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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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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正在古佛殿中饮茶的小殿下无端耳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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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殿下与先陛下有何相似之处，那便是皆喜好与古佛雨夜对坐，秉烛夜谈。古朴的神殿依旧空荡，梵钟阵阵，甚至墙上的壁画，桌上茶盏亦原封不动，只不过殿下非陛下，古佛也不是往日的古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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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是人非，事事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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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天帝与前古佛最喜论经述道，法海无边，云里雾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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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当前殿下与古佛所谈，若是被旁人听到，怕是要惊掉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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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有预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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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曦目光发散，百无聊赖，似发问，又似自语。上天入地四海八荒，这几百年来，似乎只有在这里他才有片刻喘息，不必伪装无坚不摧，不必掩饰心如死灰。同样，古佛是天外天的古佛，躯壳里不为人知的深处却残留着一个名为段玉的凡人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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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为追悔莫及，何为永失我爱……同病相怜者，心照不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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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佛阖眸良晌，缓慢地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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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神殿下目光滞了滞，倒也并无更多失落。毕竟早知结局，是他痴心妄想罢了。狐族仙体玉魄，长生无疆，一旦陨落，便是烟消云散，并无转世轮回一说。即便复又降生九尾祥瑞，也不是他要找的那只小狐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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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承曦平静地眨了眨眼，目眶干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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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明日动身？”古佛掐指推测，眸色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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