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明明是相同的脸,为何他竟觉严渡陌生异常,好像他们今日是初次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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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透那层皮囊的束缚,自己所认为的,可靠稳重,运筹帷幄的兄长,难道都是臆想中的梦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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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汗毛倒立,燕羽衣头皮发麻地收回双腿,下意识单手往腰间摸,但不幸的是,他在府中卸去所有盔甲,连那把斩马刀都安放在内室,哪里有什么武器可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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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严渡好像是察觉到什么,竟走到树根,一反常态地向前跨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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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!”燕羽衣心脏漏跳半拍,警惕地死死盯着严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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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方原地停留,他只能看到他头顶的那个发旋,现在的燕羽衣也不敢说完全了解严渡,只得沉默且被动地等待他进行下一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