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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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比他刺穿他更血腥，燕羽衣的手臂也扎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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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渡身体剧烈一抖，嘴唇颤动，不可思议地望着燕羽衣，面庞的红润迅速褪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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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意识到了什么，指着燕羽衣：“燕将军……燕将军直接将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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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羽衣眼睫微颤，苍白地对严渡说：“兄长，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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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重复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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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能触及严渡的心脏了，只要稍稍用力，就能送他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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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渡的声音堵在喉管，不甘心地彻底松开了尘宿剑，整个人也栽倒在燕羽衣怀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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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下巴抵在燕羽衣肩膀，燕羽衣单手扶住严渡的脊背说：“兄长，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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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带着早就做好准备杀死至亲的准备，冷静至极，甚至有种凛冽的残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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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燕羽衣的内心其实并没有做到完全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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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睫颤动，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早已布满整个面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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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面对面地跪坐，随着严渡气息从剧烈转为微弱，四下已经没有任何人再动，寂静地令人感到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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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细弱蚊蝇的声音终于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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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在燕羽衣耳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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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曾说过，我天生就是要保护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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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……小羽，我没有做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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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但，我也做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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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羽衣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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