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即便在他临终,他也要反驳他:“不。你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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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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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渡轻声:“解法唯有一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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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便是我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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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羽。”他已经没有力气忏悔,也不想忏悔,哭也好像道不尽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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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一生很短暂,最好的时光在将军府,最坏的也是。恨父亲,恨整个燕氏,也偶尔恨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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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也是我的亲人,是我这个世上最值得保护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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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做哥哥的,怎么能真的害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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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片大片的血堵住严渡的喉管,呛得他再也说不出话,只能将手用力挪至燕羽衣的手背,一点点地,一点点地,安抚般拍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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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羽衣也终于意识到他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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蛊虫只对严渡有效,那么倘若自己不耗费心血,便可带着蛊虫与他一道生活安然无恙。但若他与他对立,那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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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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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渡沉沉地笑起来,很满意燕羽衣带给他的反应,颇为遗憾地气若游丝道:“我怎么……我怎么舍得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