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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坐我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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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当然不会动,这一点连偷眼瞧的司机都能预判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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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边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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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叫了男孩名字,司机从后视镜落下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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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数一二三,你不来我就替换成这种方式一路到公馆,”男人故意张嘴,让舌尖冒出一点,剐蹭着牙齿:“这样,铃铛真的响得好大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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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闭上眼,两腮因为后牙的磨砺而略微突起,脸色被月光映得几乎惨白,他重新睁开眼,司机快速地一扫后视镜,暗自决定他再也不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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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停车,就说自己想小解或是想抽根烟,这样的话至少男孩可以喘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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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仿佛很长,长得没有尽头,就连多年以驾车为生的司机都莫名生出一种无力感,与之前截然相反,后面太安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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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忍不住地又一次抬眼看后视镜,右边车座已经空空如也,男人抱着男孩,像一张大网完全将他包裹住,头深深埋进男孩颈窝,前额碎发投下的阴影遮蔽了男人的半张脸,看不清什么,不过好像有某种东西在缓慢蠕动,司机疑惑地调整后视镜,仔细分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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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男孩蜥蜴耳饰垂下的银链,被男人一点点吃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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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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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一片绝美的湖畔景色,微波荡漾的湖面将波光投向整个公馆四周,淡淡的月光从天而降驱散黑暗,将这地方雕琢得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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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下了车,小跑地拉开后车门,随后他的眼睛以能够撑到的极限瞪着出来的两个人,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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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视镜视野有限,直到此时他才发觉两人手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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