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劝不动谭直,叹了口气,还是闭眼点点头,应下夏云鹤。再抬头,只见夏云鹤吃完了桌上糕点,自顾自沏了一杯茶,起身立在窗下,望湖中游人划船。
夏云鹤今日的一番话,倒给他提了醒。
窗前的弱冠少年太过纤瘦,吃了顿茶的功夫,就咳嗽了许多回,温朔川忆起其他人说夏云鹤体弱,见此,心中也信了几分传闻。
可少年虽病弱,脊梁却挺拔如松。
他心中暗暗称赞,这个夏逸之,是个心里面有主意的。
又想起弹劾疏,温朔川皱眉,问出心中疑问,“夏编撰,怎么知道弹劾疏的事情?”
夏云鹤回头看他,笑了笑,见炉上铜壶水开,俯身给二人添茶,尔后,才不急不躁地说话。
“梦见的。”
从茶楼一别,再见谭直,是在太和殿,如前世一般,谭直秉笔直言,不畏权贵,大义凛然,一头撞向盘龙柱,在场的大臣无不惊惧。
也有不一样的,温朔川告病在家,并未与谭直一起弹劾陈海洲。
这件事后不久,陈海洲再次升官,官至正四品左佥都御史。
风头一时无两,无人敢触锋芒。
待到四月下旬,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,夏云鹤打听到谭御史葬在何处,提了壶蒙顶甘露,买了香烛纸钱,撑着青布油伞,独自一人,往城外燕子山走去。
古有死谏者,今有谭秉文。
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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