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又是一层浮土。
漆雕夫人正襟危坐。
“夫人可知罗轻君?”
夏云鹤把着茶盏,盯着漆雕夫人的一举一动。
漆雕夫人泰然自若,“我自是不知道。”
所闻无果,夏云鹤叹了口气,拜别了漆雕夫人,暂时将此事按下后,她去了新仓。
新鄞位于城东,规模是比旧鄞大的,顺水而行,果然看见一个小型漕运仓。
傅三爷的话再次回响在她耳边,“……我便一路跟着这些人到了漕运码头,却发现,水运不过是幌子,实际上粮食被这些人偷偷运入了北戎。”
就在她一点一点摸清仓城关系时,米太守设了私宴请她。
该来的,总会来。
……
夜色如墨。
夏云鹤跟着仆役,往宅邸深处行。四周风声簌簌,偶有丝竹之声传来。
清亮的曲声飘进她耳中,“种得门阑五福全,常珍初喜庆华筵。玉环醉拍春衫舞,今见康强九九年。神爽朗,骨清坚……壶天日月旧因缘。从今把定春风笑,且作人间长寿仙。”
最后一句唱定,夏云鹤刚好到了门外。
只听屋内米太守夸赞道:“好好,子昭,想不到你也精通乐曲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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