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延玉谦卑的声音传来,“学生哪里精通,只是在太守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夏云鹤听罢,揖袖在门外道,“学生夏逸之,前来拜见老公祖。”
屋内有人挑了帘,王延玉一张笑脸相迎。
“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说着,邀她进屋。
屋内暖意洋洋,一张紫檀木雕花案几上,青铜香炉袅袅。
太守身着素色长袍,面上和善,“逸之来了。”
屋中人也不多,只米太守与王延玉。
酒是薄酒,菜是素菜,一切都是简单。
自然,宴会重点转移到问话上。
酒过三巡,月色更浓。
米太守道:“听说逸之最近去了旧仓城,揪出了北戎藏在仓城内的暗探。”
“我只是碰巧撞上,后面多亏子昭兄周旋。”
他又道,“逸之,城内戎人繁多,难免有心怀不轨之人,仓城更是重中之重嘛。听说逸之还去了新仓,”,米太守饮尽杯中酒,接着问她,“除了那些戎人,可再查到些什么?”
“说来惭愧,没查出什么。只是——”,夏云鹤摇摇头,“只是,新仓内有几处栅栏坏了,粮垛不太稳固,防潮的油布也该换了,否则粮食容易发霉。”
米太守点头道:“老夫听说最近消失十几年的夜不收又开始冒头,是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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