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事?还是,北戎借着夜不收的名头,暗地里搅乱,这倒是可以上心查一查。”
王延玉附和道:“太守大人说得在理。”
夏云鹤闻此,也是点头不语。
虽然喝的是慢酒,酒意还是渐渐上了头。
兴尽时,米太守道,“等翻过年关,老夫再熬一年,也是能致仕归乡。”
宴至尾声,二人见老太守有些疲累,便提前告辞。
而在二人走后,米太守剪了枝屋前红梅,抱着梅回了书房,插在书案前,房中正有一人,米太守向这人招招手,“实桑,来看看这花儿如何。”
这个名叫实桑的人,怒气冲冲,对着米太守抱怨道,“姨丈,我处理得干净呢,不会留下把柄。就是没弄死梁英那小子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米太守一边打理花,一边说道,“你还想弄死谁?梁英早就被秦王借走,秦王你我都惹不起。夏云鹤有秦王做靠山,你还想再掀什么风浪。那天晚上没能杀了他,今后须小心再小心,他一准是对漆雕微死在关外的事起了疑,不然怎么会跑到仓城里去?”
“谨慎行事,必要时,用你搞来的药丸毒疯他,如今智取为上,最好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不说那些了,从南方送来了两只鹧鸪,给你炖了汤,风声正紧,少与外面不清不楚的人歪缠。”
……
夏云鹤辞了王延玉回了城南夏宅。
她从箱中翻出落霞寨百姓的书信,这些东西她并未交给沈拂剑,若是交还给沈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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