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闪现:母亲对着银锁念咒,锁身上的花纹与镇魂铃派的符文重合,口中念着的咒语,与他曾在镇魂铃派古籍上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钟九歌用指尖蘸取剪刀上的锈血,放在鼻尖轻嗅,眉头皱起:“这血里有‘地魂’的气息
——
不止天魂胎光,还有地魂爽灵的碎片。这把剪刀……
可能沾过你母亲的血,气息很像。
”
这话让陈三斤瞳孔骤缩,他突然想起记忆里母亲剪刀上的锈血,与眼前的颜色、气息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
陈三斤的噬生爪不受控制地抓住剪刀,爪心银锁与剪刀上的锈血接触,爆发出刺眼的白光,瞬间照亮了整个针线铺。
他瞬间被卷入密集的记忆碎片,画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:母亲在祖宅的灶台前,用这把剪刀剪断缠着他手腕的
“铁线”,铁线断开时还冒着青烟;母亲将银锁塞进他手里,说
“别让它长进骨头里”,眼神里满是担忧;最后是母亲被无数铁器缠绕,身体正在慢慢
“铁化”,沉入黑暗前,将剪刀扔向他,眼神决绝……
这些碎片清晰得不像幻觉,仿佛就发生在昨天。陈三斤闷哼一声,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,爪背上的尸斑突然炸开,暗红色的纹路爬满整条手臂,像生锈的血管,与骨骼的走向完全一致。
在银锁的光芒中,剪刀剧烈震动,刀刃张开又闭合,发出
“咔咔”
声,像在
“说话”,又像是在哭泣。
红布上的
“嫁衣”
轮廓突然活了过来,伸出布料般的手臂,指向镇东的方向,动作僵硬,像是提线木偶。同时,它的手指在布上快速滑动,缝出个
“枣”
字
——
雷击枣木的暗示,与之前白阿绣留下的线索呼应。
钟九歌脸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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