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针孔里的锈血倒流,绣女的呓语变成痛苦的**:“好烫……
针在化……
像火烧……”
陈三斤的爪尖不小心刺破绣女的皮肤,接触到倒流的锈血,瞬间看见碎片式的画面:无数绣花针从铁牛雕像的眼睛里飞出,像箭雨般射向镇中,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;针尾的线在空中连成网,网住的镇民被拖向铁牛,表情麻木,没有反抗;铁牛的嘴巴张开,里面是无尽的黑暗,吞噬着被拖来的人……
这些画面比之前的记忆更清晰,带着强烈的
“目的性”,仿佛是某种既定的程序。
钟九歌带着十几个纸人来到绣坊,纸人穿着迷你绣女服饰,手里拿着纸针,做得栩栩如生。他让纸人趴在绣女的手臂上,纸针对准针孔,轻声念了几句咒语:“这些纸人能‘引’出针里的魂体,它们和针里的东西同属阴物,能产生共鸣。
”
纸人接触到皮肤的瞬间,针孔里的锈血顺着纸针爬上纸人,纸人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,颜色也慢慢变深,像被铁水浇过,失去了之前的轻盈。
“针里的不是天魂,是‘魄丝’——
七魄中的‘惧魄’碎片,”
钟九歌的左眼金光闪烁,紧盯着纸人的变化,“铁牛在通过这些针,收集镇民的恐惧情绪,催化自己的觉醒,恐惧越浓,它长得越快。
”
他的纸人突然剧烈抽搐,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,纸针从纸人手里脱落,尖端指向镇口的铁牛,针尾的线
“啪”
地断裂,化作铁屑飘散在空中。
钟九歌处理纸人时,不小心碰倒了绣坊的胭脂盒,胭脂洒在他手背上,红得刺眼,他却毫无察觉,依旧专注地看着纸人的残骸。“纸人偷的不只是味觉,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苦涩,“再这样下去,我会变成没知觉的木头,连疼都感觉不到。
”
陈三斤注意到,他新做的纸人眼眶位置,开始用墨笔画上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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