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的圆圈
——
模拟眼睛,线条僵硬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焦虑,显然是担心自己的视力会彻底衰退。
一个穿黑衣的小童送来张字条,童子面无表情,放下字条就走,脚步轻快。字条上用朱砂写着:“铁针串魂,根在‘血引’,子时带剪刀来,见枣木便知。
”
陈三斤认出笔迹与第六章护身符上的
“镇”
字一致,笔锋刚劲,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。联想到红布上的
“枣”
字,他突然明白:雷击枣木能克制异化,而
“血引”
可能与母亲的血有关,母亲的血或许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。
钟九歌凑过来看字条,左眼的金光在字迹上扫过:“白阿绣的父亲是清末守棺人,守的就是‘镇魂铃派’的镇物,听说那镇物威力极大,能镇压方圆百里的邪祟。她给你的护身符,木料里掺了镇魂铃的碎片
——
这也是为什么能压你的爪,镇魂铃的气息能克制噬生爪里的邪性。
”
这话让陈三斤心头一震:母亲是镇魂铃派,白阿绣家守镇魂铃镇物,两者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,或许白阿绣真的知道母亲的下落。
陈三斤用枣木护身符压住绣女手臂的图案中心,让钟九歌用纸人牵引针尾,准备尝试拔除铁针。“试试看吧,或许能行。”
他低声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第一根针被拔出时,绣女发出凄厉的尖叫,声音刺破耳膜,针孔喷出的锈血在空中凝成细线,像有生命般射向窗外
——
细线的终点,正是镇口铁牛的方向,精准无误。
第二根针拔出时,绣坊所有铁器(熨斗、剪刀、顶针)突然悬浮在空中,围绕着绣女们旋转,组成个微型的铁牛阵,阵眼漆黑,对着陈三斤的噬生爪,发出低沉的嗡鸣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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