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钟九歌的纸人瞬间被铁阵撕碎,碎片上的符文燃烧起来,发出刺鼻的烟味,像是烧塑料的味道。
镇口传来震耳的牛鸣,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,震得窗户纸嗡嗡作响。铁牛雕像表面的锈血支流突然加速流动,像被注入了活力,绣女手臂上未拔除的针孔同时喷出锈血,在空中连成完整的铁牛图案。
图案发出红光,照得整个绣坊如同血色黄昏,诡异而恐怖。陈三斤的噬生爪不受控制地抬起,爪心银锁爆发出白光,与红光碰撞,发出
“嗡”
的巨响,整个绣坊都在摇晃。
“它在‘呼吸’!”
钟九歌扶住摇晃的陈三斤,自己也站不稳,“每拔一根针,就等于刺它一下,现在它在反扑,用的是聚集起来的魄丝之力!
”
他的左眼流出金色的液体,顺着脸颊滑落,“快停手,再拔下去,绣女的魂会被直接拽进铁牛里,连渣都剩不下!”
陈三斤松开护身符,铁阵的红光立刻减弱,悬浮的铁器失去力量,“哐当”
一声落回地面,针孔喷出的锈血也缩回皮肤,像是从未出现过。
绣女们陷入深度昏迷,脸色苍白如纸,但手臂上的图案颜色更深了,像用烙铁烫上去的,再也无法褪去。
钟九歌擦去眼角的金液,眼神疲惫:“这些针只能等子时,白阿绣说的‘枣木’,可能是能彻底断‘线’的东西,现在硬碰硬我们讨不到好。”
陈三斤将那把沾着母亲锈血的剪刀收好,藏在怀里,爪背上的淡青色尸斑已与其他尸斑连成一片,像幅扭曲的地图,记录着他与这些异化铁器的每一次接触。
钟九歌用最后的纸人护住绣女,纸人身上画满镇魂符,层层叠叠的,但纸人在接触到绣女皮肤时,表面还是逐渐生锈,符纸的颜色越来越淡&nb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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