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陷阱,它想引你去聚魂阵的范围里,进去了就麻烦了。”
手锯飞到院门口,突然停住,在半空中转了个圈,锯子的
“脸”
对着陈三斤的方向,锯齿开合了几下,像是在
“笑”,充满了挑衅。然后
“嗖”
地一下钻进了旁边的柴火堆,不见了踪影。柴火堆里传出
“咔哒咔哒”
的锯木声,越来越远,像是在往镇口移动,渐渐听不见了。
老柳被扶进屋里,躺在炕上,虽然精神还是有些发空,时不时喊一句疼,但胳膊上的青灰色总算没再蔓延,算是暂时稳住了。钟九歌的纸人在院子里搜了一圈,没找到手锯的踪迹,只在柴火堆里发现了一小截红布,已经被锯成了碎片,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液体。
陈三斤捡起红布碎片,碎片的温度和爪心的银锁差不多,微微发烫,像是有生命一样。他抬头看向镇口,铁牛雕像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,被一层薄雾笼罩着。那阵
“拉锯声”
还在隐隐约约地响,像是在催促什么,让人心里发慌。
“它知道你母亲的事,”
钟九歌突然开口,看着陈三斤手里的红布碎片,语气有些复杂,“这些铁器,都认你母亲的味,现在……
它们好像也开始认你了。”
陈三斤握紧了手里的红布碎片,没说话,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坚定。他知道,事情越来越复杂了,但他必须查下去,不光是为了镇上的人,更是为了母亲,为了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远处的铁牛雕像,像一个巨大的阴影,笼罩着整个槐河镇,仿佛随时会发动致命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