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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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急促，近乎缺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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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在灼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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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正常的吗？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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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程嘉也明显比她灼烧得更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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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来轻缓的呼吸在此时显而易见的急促，低低的喘息声响在耳边，夜晚舞台上被灯光照耀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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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入睡困难的人，此刻让她无法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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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荒唐到梦境一般的认知，被迫沉入沉静海域下的汹涌波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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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的记忆模糊地像涨了又退的潮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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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来覆去，呼吸凌乱，后颈黏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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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不知道过了多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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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接过的吻还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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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绵绵醒来的时候，天刚蒙蒙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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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帘拉开一条窄缝，金色的霞光透过窄缝向内倾泻，光影朦胧而又清晰，给站在窗边的人侧脸镀了一层金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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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并无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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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听到窸窣的动静，程嘉也偏头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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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换了件衣服，照例是一身黑，额前黑发略垂，遮挡住部分眉眼，逆着光，看不清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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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刻要说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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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说什么都显得很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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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绵绵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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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抿了抿唇，手指攥住被子边角，刚要沉默而又羞赧地移开视线，忽地听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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