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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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这会儿倒不急，颇有耐心地等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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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官剥夺一段时间后，意识反应会变慢，这是常见症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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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也常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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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次他学聪明许多，没有无意义的哭闹和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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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多岁了，也确实该长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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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想着，又瞥了一眼表，然后再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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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看着程嘉也躺在那里，用同样一双漆黑的眼睛回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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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片刻后，他才缓慢地意识到，他好像并不是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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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，那双眼睛平静，清亮，而又锐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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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沉默了两秒，垂眼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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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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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也闭了闭眼，又睁开，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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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站在门外等候，比了个时间到了的手势，提醒他速战速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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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耐心告罄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想好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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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在同一个地方问过他许多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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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好要跟恰当的人一起玩了吗？想好不允许再撒谎了吗？想好要跟学校收回住宿申请书了吗？想好要在国内读完大学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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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好要放弃掉你那些不切实际、毫无意义的想法，做一个永远规规矩矩、按部就班的人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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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这个同样的问题被重复过许多遍一样，得到的回答也永恒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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