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

一，没有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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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是这场争执里的最终胜者，毫无疑问，从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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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好了。”程嘉也轻声回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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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他从前无数次的回答一样，没有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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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略一颔首，没有感到意外，又扫了眼腕表，拎起公文包，往外迈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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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家里再待两个月，哪儿都不许去，到时间就去学校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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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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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传来轻而缓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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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话，嗓音尚还嘶哑着，声音也很轻，却一字一句，落在安静的空气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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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崇的脚步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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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秒后，他才缓慢回头，蹙起眉，确认般地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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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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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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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也盯着天花板的亮光，一字一句地重复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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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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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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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要就这样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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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死在自由奢侈的高墙之外，不要每次事到临头，总是被“差一点”打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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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程之崇站在那里，问他在看什么，他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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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程嘉也盯着天花板上的亮光，想，他在看过去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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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七岁因为恐惧而大哭的自己，十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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