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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普阿蒙无所谓开口:“我只想要我和姐姐快乐的国家,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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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啊哈普阿蒙,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吃什么用什么啊,原始生活不是已经过去好多年啦?”伊西多鲁斯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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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西比乌斯收起他们第一堂课写下的理想国家纸条,姐弟写的一个赛一个字少,他对着纸条上的“社会主义国家”几个字凝思好奇,但哈普阿蒙的“二人论”更让人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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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一对奇怪的姐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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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纸条夹进纸草中,翻过这个小插曲,开始介绍起希腊的民主政治制度和法律制度,伊西多鲁斯吐槽也没有那么民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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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雅典的法律,保障的还是公民的权利吧?”伊西多鲁斯倾身,她的眼睛在阳光下像澄澈的琥珀,有着近乎透析一切的魔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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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西多鲁斯追问:“那公民都是哪些群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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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西比乌斯笑了一下,他在少女咄咄逼问下仍旧保持着优雅的风度,烘干的玫瑰蜂蜜糖融化,甜美的气息裹挟着昂贵清新的雪松香强势抢占她嗅觉:“殿下,公民不包括外邦人,仅由城邦内的成年男性组成,他们参与城邦的每一项重大决策,进行投票,奴隶没有资格参与票选,甚至妇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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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你觉得这种制度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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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喜欢这种制度,一点也不平等。”伊西多鲁斯没有任何政治嗅觉,她只是直觉性非常讨厌,造就她的文化带给她太多“福利”,所以她不理解这样落后的社会,尚且不明白平等其实都是斗争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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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庙里明明也有学习的女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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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她的父辈祖辈都从事这一项工作。”索西比乌斯轻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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