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。他掀开碍事的布料,手掌紧紧贴在那柔韧的肌肉上,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捏。
掌心划过脊背,往下回落,指尖勾上腰带时,他猛地被推开了。
琴酒喘了两下平复好呼吸,明明眼中残留着情意,却依旧性冷淡一样,“够了。”
“够了?”松田阵平不敢置信。
他硬得发疼,这人情况也好不了多说,怎么是够了。
琴酒抬手点点他的胸膛和胳膊,指尖下雪白纱布上已经染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梅,连带着琴酒的衬衫上也沾了些红色。
意思十分明显,但松田阵平这时候并不很想要他的体贴,这种情况停下相当于脱了裤子听了个冷笑话。就算身体是不受损伤,但心里的火却憋的人郁闷。而且说要做的是他,说不想继续的也是他,这伤口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。
松田阵平沉默,他头一次觉得身上的伤这么碍事。
他深呼一口气,勉强平静一些,目光幽幽落在身上,然后拉住琴酒的手往那红色上狠狠一按。
他面色平静地抬头,眼里带着不满足的狠劲,哑着声音说:“不疼。”
第64章
“不疼。”
琴酒诧异地看着这人平静面色,有点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说出这句话。他缩回手,看到手指上温热的的鲜红色,实在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可信度。
他说你不疼的话那就做呗,反正到时候伤口裂开的人又不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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