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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很快疼的人变成了琴酒。
这是第二次,但也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影响下头脑清醒地负距离相接。
没有催.情.药物催化,琴酒头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松田阵平技术有多差,他几乎只知道横冲直撞地侵略。当他被抬起一条腿,被完全进入时,琴酒差点疼出眼泪。
但也只是‘差点’罢了。琴酒呼吸一滞,在眼前出现片片白花时,他当机立断地选择报复回来,颤抖的呼吸打在皮肤,琴酒收紧手臂,狠狠地咬在松田阵平脖颈。但同时,自己脖颈也传来一阵刺痛和温和的舔舐。骤然收缩和胀大带来的疼痛让两人都有些遭不住,痛苦地贴在墙上静止了一会儿,苍白的小腿才在空中微微晃动。
脚踝上金属缀着红绳荡在空中,随着动作也秋千一般来回摇晃。
那颗金色的金属‘m’仍如几年前一般璀璨,在灯光照射下亮出刺人的金光。
黄金的化学性质很稳定,正如两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关系,但是这种关系在夜色时就隐隐发生了变化。松田阵平感觉在某些时候,比如现在,他们的关系倒是逐渐趋近于钠,只要碰到水便火花四溅。
这种易燃易爆的危险中带着令人沉醉的美妙,让人为之心醉神迷。
压抑在嘴边的痛呼不知何时变了味,克制中隐约含着一丝快意。
琴酒拒绝去床上,因为那样会弄脏床单,而他并不是很想收拾烂摊子。
“我来收拾,”松田阵平珍惜地轻抚他后颈,无奈又好笑地说,“你说这话也稍晚一些了,现在只剩一张床不用收拾又有什么用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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