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

队部署没有到位之前，赵朔不可能主动挑起战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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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顾寰最大的遗憾，不用他说所有人都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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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诏书下来之后，一两天内顾寰就要启程，去撕碎害死他姐姐的那些巫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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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偿所愿的感觉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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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寰仍旧上门来对齐昭昀告别，齐昭昀请他坐下，开了一坛新酒，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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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寰苦笑，摇头：“很难说，这其实还不算得偿所愿，只是有了机会，或许等到撕碎他们，真正复仇，我才能觉得安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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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将军从前是不是也这么凶，开口复仇闭口撕碎，齐昭昀其实没有答案。他们两人只有偷得空闲才能相会，那时候彼此都很平和，但现在情况不同，不平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顾寰得到机会复仇，其实算是做到齐昭昀所不能的，但同时又是替他复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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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使齐昭昀国破家亡的是双线作战，这个说法下无论赵朔君臣还是巫国，其实都是齐昭昀的仇人。如今他要对赵朔这一方复仇已经不可能，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份子，但是对巫国做出复仇，这就是顾寰现在在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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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顾寰也算是身负两人的愿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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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昭昀伸手覆在顾寰的手背上，说：“这也是我的愿望，祝小将军旗开得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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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祝酒，随后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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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寰听到熟悉的称呼，忍不住笑起来，这一回笑意之中少了许多苦涩，只是摇头否认了这个称呼：“我也已经不小了，只有你看我，还像从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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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昭昀看着他也喝了一杯，这才说：“但你从未变过，还是我的小将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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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多年来顾寰从未改变，只是顾璇玑之死让他愤怒又痛苦了许多。这是一道必将历久弥新的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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