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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呼吸,低头看掌心下石晏裸/露在外的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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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洁的皮肤已被那锁扣磨出了道道殷红的压痕。他松开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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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魏闻秋听到另一种声音后,他抓住男人的脚踝,抬起来绕过自己的腰,把石晏翻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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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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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晏一直举起的胳膊获得了赦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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链条叮当叮当响了几声后,石晏将两只手搭上了自己闭着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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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捂住眼睛的手被手腕处的链条拉着拽开,紧接着,有什么握住了他的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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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,眼泪蚕豆大。”魏闻秋覆下身子,大掌压着那只细手,将他整个人完全拥在自己怀里:“不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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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晏感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眼睛里面流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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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嘴,尝试着掩盖落泪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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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失败了,越来越多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汹涌地滚落,顺着眼角像一条小溪汩汩地向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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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别哭呀,”魏闻秋用手擦他的眼泪,哑着的嗓子里透着一丝少见的慌乱:“为什么哭?看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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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晏摇头,干涩的嗓子终于发出声音:“不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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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睁眼,哥看看到底怎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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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石晏的眼泪更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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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是什么?”石晏将问题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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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声音少了被子的阻挡,清晰了许多,魏闻秋听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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