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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暝实话实说:“我没感觉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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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伯将药膏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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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霁夺过去,瞬间就忘了旁边还有几个人,坐在游暝身边给他涂,后面又调整了更方便的姿势,跪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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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见川还在后悔扔烟灰缸的冲动之举,看游霁抹药这样子,这一刻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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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止不住地叹息,声音很轻了:“大暝,你有没有想过你爸,你奶奶泉下有知,会怎么想你这个决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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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霁指腹下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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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奶奶临走最惦记的就是你,希望你以后有个美满的家庭,生儿育女,过那种平淡如水的宁静日子。你愿意辜负你奶奶的希冀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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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你妈妈就要回来了,你给我说的理又怎么给她说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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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仍然不同意游暝和游霁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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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因为游暝的据理力争,和因他的怒火受了点伤,此次谈判无疾而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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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甩手走出去,王伯跟着他走。游越南先是看了游暝游霁一眼,又看了游见川的背影一眼,觉得老爹的血压更重要,就也跟着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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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霁对他们的离开置若罔闻,就像几分钟前他们还站在这时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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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仍然低着头,心无旁骛地给游暝擦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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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暝摘下眼镜,疲惫地仰起头来,深深地呼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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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是药膏辛凉的味道,游霁手指麻利,抹均匀后又贴好了医用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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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收拾药箱的时候,游暝抬手,想捏下游霁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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