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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不了他去哪儿拜都是个死,”明濯说,“你要跟我做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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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鬼比做人轻松,况且我们两个人一起总比他形单影只的喜庆一点。”洛胥手微抬,用长指挑起些许窗帘,看外头雾茫茫的,什么也瞧不清,“阵有多大幻境就有多大,这花轿只会沿着道路一直往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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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会黑,”明濯从他挑起的空隙间瞟见了一抹天色,“这个世界的白天和晚上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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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说,”洛胥凝视浓雾,“这得看布阵者的意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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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濯说:“你对封魇阵了解颇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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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江霜客说的,她以前到天海与我父亲喝酒,每次喝醉了就会谈起封魇阵。”洛胥指尖碰到雨水,“我知道江临斋,也是听她说的,那是她心里的结,直到江临斋死了都没解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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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濯诧异:“江临斋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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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就死了,”洛胥松开窗帘,轿内光线一暗,“光州事件后,他不仅退隐北鹭山数年不出,也不见任何人。等到江霜客继任后,他就在山中消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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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消散”本意是指神祇死亡,但从白薇朝以后,也常用来代指长辈或是强者的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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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从没有同江霜客提过光州一事的细节吗?”明濯说,“林长鸣画阵封城那十五日里,他们之间必定发生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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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连江霜客的面都不肯见,又怎么会与江霜客谈起光州一事的细节。”洛胥说,“江霜客之所以会变成‘一式娘’,也与他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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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发还没有干,水珠滴下来,落在明濯的颊侧。一晃眼,那水珠又从明濯的颊侧滑进了颈窝,最后融在雪似的地方。明濯抬指擦水,抑或是擦他的味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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轿里明明很暗,洛胥却对水珠的路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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