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天门 第85节

了抬，“谁说我坐不好这个位置？我只是不情愿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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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洛胥说：“你不情愿坐，我也不情愿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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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对，沉默半晌，还真都嫌弃起来。明濯道：“听说老御君爱讲话，他是不是常在家里给你讲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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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洛胥把袍子叠了几叠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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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御君把他教得极好，既通事理，又懂手段，这会儿嬉笑怒骂还都摆在脸上，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，变成了个喜欢不动声色，攻心为上的大御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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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经历此番，倒比开始熟悉多了。小洛胥看晦芒半天不动，就问：“祂怎么不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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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濯抬手，拽了下铁链，不知疼痛似的：“祂刚吃完东西，需要消融，否则就会发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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晦芒两手握着脖颈间的锁链，茫然地浮在半空，祂背部弯起的弧度所有缓和，像是要把自己变回原样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