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天门 第92节

：“你颠倒黑白，我没有亲过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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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出了高楼，走几步，问：“你要不要下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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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道：“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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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说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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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纳闷：“好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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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一直反手托着他的背，这下长腿一迈，在雪里转了两圈，作出要跌倒的样子：“是要下来还是要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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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顿感上当：“当然是要下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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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说：“选错了，不准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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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大吃一惊：“你居然对我说不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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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准你咬别人，不准你亲别人，不准你抱别人。”洛胥偏头，银发被雪吹开，他似乎贴着那个声音的脸，“你看别人我就心痛，你要别人我就会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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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从后捂住了他的嘴，动作很不温柔。雪落在洛胥发间，很快，他被抱住了，对方圈着他的脖颈，呼吸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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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死。”那个声音和洛胥脸贴着脸，一起看碎雪打旋儿，从天空飘落到地上。他微微侧过头，像是哄：“我不准你死。你听，众生积怨在这片海里，我要你睁开眼，还世间一个太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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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说：“饶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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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下眸，两肩轻轻。地面不知何时变成了水面，倒映着他孤零零的身影。雪盖在他背上，水中的他终于回过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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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空空，什么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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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胥闭上眼，五指连着心，那痛感催着他，几乎要把泪都流尽了。他说：“不准把你和我，变成我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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