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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云霁,既然你回来了,就别想逃。本座会把你施加的诸般痛苦,如数奉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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陡然刺来,是割开皮肉、刀锋般的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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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听着,那恨意如刀,他亦如凌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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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的五洲十三岛,当以帝尊为首。吾兵解重生,修为微末,不是帝尊一合之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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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颔首,许他寻仇,“别崖若是恨吾,尽管来讨。只要你开口,以命来还,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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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冷静,算自己命值几钱,却不再用那多情的语调,温柔缱绻地唤他“别崖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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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心魔跌宕,魔性暴烈,明明世上无人比他疯癫,他却勃然大怒,“……疯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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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只有疯子才会去赌天门洞开,吾不否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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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轻拂衣摆,竟是默认帝尊的怒骂,行止皆淡然,“疯子的命,如何使用,当然是疯子说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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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绪稳定如他,甚至还给出建议:“别崖打算如何寻仇,是毁我躯体,还是碎我神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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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手利落点,看在千年师徒的情分上,给为师留个体面,不至太难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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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被他气的倒仰,眼里划过几缕癫色,“你想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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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微微偏头,露出温柔的侧颜,越冷静越疯癫:“别崖若开口索要,那就给,有什么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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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为师的命,能够平息你的怨怼,当然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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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此话,竟是真心实意。他甚至还微微扬起脖颈,不见任何动摇,平静地等待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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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动手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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