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7章

，仙门所及之处，处处都是你的门徒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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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人，这般成为了儒教的儒道，不是稳定，而是禁锢。难道，这般萧条如一潭死水的世界，这就是你愿景中的“天下大同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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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若不死，这天下第一宗的影响，还会百年、千年地持续，时至今日，你该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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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忽然想起帝尊当年的评点，叹息：“时至今日，我方知，儒冠多误身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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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人之死的谶语，他在心魔之城就感知到，却第一次正面先贤的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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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不顺应天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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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清楚，在逆流而上的，是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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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拂袖，慨然道：“因为，天命可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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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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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有朝一日，必将登临天之上。”谢衍毫不动摇，“吾可与天试比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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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天人感应的先贤，推崇受命于天的圣人，也没有想过真正违逆天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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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数万年，早已死去的先贤幻象，忽的听见一句逆天之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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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其狂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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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先贤幻象不解，“你本是天生圣人，终落得老病孤舟，自我流放的下场。如此境遇，何其萧索，何其落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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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何还能相信，自己以人之身，可以违逆天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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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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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河之水向他漫漶而来，九重雷劫蕴藏其中，好似天道的追魂索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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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浪之水清兮！谢衍猛然回头，忽觉这沧浪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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