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0章

捉住他的指骨，反手握紧，定定瞧着他：“我若说，梦见别崖，你会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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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虽然是有心撩拨他，但被他反客为主，忙抬手，遮掩面上绯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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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冷许多的帝王，似乎找回少时的心境。殷无极轻咳，恼道：“谢云霁，几千年了，你惯是爱说些甜言蜜语，糊弄本座，害不害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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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算是糊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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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观他，如观梦里的花。秾丽，热烈，又情愁无限，缠绵缱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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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尊不笑时，凛然孤绝；弯起眉眼时，若春山远黛，浓淡皆有情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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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弯起唇，抚过殷无极的侧颊，小狗本能地蹭蹭他的掌心，却听他笑道：“别崖这样漂亮，仙宫瑶池再美，也比你不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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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何时，帝尊都是那个被师尊揉搓逗弄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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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起兴，逗弄他，他嘴上硬的很，身体却止不住地乖了，听他的话，又被他哄的毛都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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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无极很想问问他：“在您心里，天宫仙境，是真的不如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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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是问：“我与登天门，哪个更重要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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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少年时候，他或许真的会执拗地追问师尊，问他心中的顺位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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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会仓皇地掩藏心事，懂事一些，不要说些没格局的话，让心怀苍生的圣人烦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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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曾在千年风雨里决裂，在仙魔分歧中贪得片刻温存，在生死煎熬中两不言，最终天地作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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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相隔五百年，才得破镜重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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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殷无极，走过谢衍踏足过的路，双肩抗过相同的责任，早就与他心意相通，答案自在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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