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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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再倒回一千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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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，他们看见了属于圣人时代的辉煌照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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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彩满地的仙门，砥砺前行的北渊，这是最好的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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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不知何时化为小鱼，有一次游在他的衣袂边。谢衍敛起袖，把他藏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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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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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于北渊的至高之位空着，谢衍却觉得，他好像看见一个虚无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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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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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陛下长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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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魔朝拜空王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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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看着本无一物的时间，忽然凝神，“……他的名字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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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起来，心里仍幻痛，他垂下眼睫，小鱼游在他身边，轻啄他的手指，好似在唤回他的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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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走向幽邃时间的深处，俯身捡起长生牌，上面刻着姓名的位置模糊不清，像是被人为抹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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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看见“北渊之主”“魔道帝尊”等名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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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牌位，悬在时间长河的两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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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供奉的人死去了，有些牌位暗淡下来，有些又传了下去，有了新的供奉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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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叹息一声，“即使青史一笔，能够完全抹去一个人的名字，可是这样庞大的‘愿’，是永远无法抹去的。即使在记载里消失，也终会在时间里留下痕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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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穿透天门，穿越时间，直达天之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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