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2章

小鱼也呆呆的，他似乎也听到了这庞大的“愿”回荡的声音，祈愿从长生牌位中落在他身上，为他补充力量，治疗着累累的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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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化作少年的身形，似乎长高了些，到了谢衍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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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我找回了你的名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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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抚摸着长生牌位上暗淡又孤寂的“魔道帝尊”尊号，用灵气为他描金，直到熠熠生辉，心里不无愉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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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你为帝尊，与我当是青史齐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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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淡淡笑道，“如此，怎么不算绝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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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莹莹的红眸瞧着他，鲜妍如春日的脸庞泛起红晕，拽着他的衣袖，似乎想要摇一摇，却被谢衍握住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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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，再去找你的名字。”他朗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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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霭深深，竹林尽处，谢衍望向孤身垂钓寒潭的白衣圣人，他似乎在与山鬼相约在春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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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似乎能听到过去的自己在唤他的名字，只不过若即若离，深藏雾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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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视线的落点空无一人，那个身影似乎完全被删除了，成为孤魂野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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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端详着时间深处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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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他面上褪去孤高清冷，亦无目下无尘的虚妄。寡言如他，在交谈时神情专注地凝视着虚空，声音如淙淙流水，温柔又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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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交错摆着两把剑，隐藏一段悱恻的情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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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把是山海剑，另一把长剑通体黑金，剑身略窄，似有升龙紫气缭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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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把剑的名字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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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俯身拾起长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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