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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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道……时间与空间的规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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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眩神迷的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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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理的边界是什么？天门的彼端在哪里？至道的规则如何掌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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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最终的答案，最能吸引毕生求索之人，即使意志坚定如谢衍，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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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走到这一步了，毫厘差池即万劫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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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恍惚不定，似乎要伸手，触碰某个世界的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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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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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化作黑色小鱼，牢牢勾住师尊的手腕，把他往回拉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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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唯一寻找他的锚点手段，谢衍一定会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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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，他就只能被孤独地困在一个虚假的“理想国”里，就算一时半会天道奈何不得他，谢衍也未必奈何的了天道，只能被困在觳中，无处脱身，被慢慢消磨，迟早会被天道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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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赌一次，还有一线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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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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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作为唯一的变数，还拴着谢衍残余的理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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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拦住他一时的迷失又如何，怎样对抗道的侵蚀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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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豁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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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环着他绕了一圈，乘坐上谢衍紊乱的灵气，像是一叶小舟，顺着灵流钻入谢衍的道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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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进入这海底世界的缝隙时，早就弃了身体，只留有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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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，干脆直接寄宿在谢衍的身体里，把一切试图吞噬师长的家伙都赶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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