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4章

跟随着他，共同乘着海浪向上溯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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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要分清，什么是真的记忆，什么是假的。”小鱼吐着泡泡，说道：“过去无法改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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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踏足巨浪，顺着天河水向上，从百转千折的迷途中找到出口，他笑道：“但是未来可以创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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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吧，别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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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3章 道的陵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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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唤出“别崖”二字的时候, 神态太自然。好像他的名字就镌刻在灵魂深处，从来不会忘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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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涛在翻覆。小鱼惊奇地环绕着师尊游动, 继续吐泡泡，明显雀跃：“谢云霁，你想起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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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未忘记过，何谈‘想起’？”谢衍隔着严谨规整的白衣，指了指心口处曾烙印魔种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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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容无奈，“别崖做的好事，忘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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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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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心虚地摇摆尾巴, 游过去，贴着他的心口“啾”了一下，好像在亲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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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魂魄方才若隐若现着, 有些摇晃，现在凝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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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顺手把小鱼护在怀里，在世界的边界逐浪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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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道：“走过这一遭, 世界的规则，宿命的真相, 我也大致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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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好奇地探出脑袋, 谢衍摸摸他的尾巴, 温暖而不灼人的魔气在他的掌心跳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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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温雅，像是泠泠的水：“宿命，即是天道预先写好的规则, 寻常手段无法打破。亦或是，打破命运本身就是宿命的一环，以为自己跳脱囚笼，也只是从一个囚笼到了更大的一个囚笼，原地打转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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