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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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况，你的命，并非不可逆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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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说，“别崖，在我收下你，为你取名字的那一刻起，你的命运就改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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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仰望天际时，眼神极黑极亮，毫无动摇。这样冷静的人，看似恪守规矩，却能做出最大胆疯狂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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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属于天道，只属于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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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……”小鱼哽咽一声，环绕着他，鱼尾摇曳，好像能在他肩上开出灿烂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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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降下天生大魔，种下心魔，钦定他做天道傀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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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收他为弟子，无疑是从天道那里截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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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能为恶，那么他就渡他向善；他是天生大魔，那他就教他做魔中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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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圣人教化，他或许在山河间流浪，走入末路或是歧途，却独独不会成为“殷无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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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会有改变北渊的想法，就无法成为真正的魔道帝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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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：“我教你君子有所为。教你为天地立心，为生民立命，为往圣继绝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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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长言传身教，弟子聆听教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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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他最终成为顶天立地的君王，超越师长，他引以为傲；若他最终走向歧途，是师长的责任，他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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劈波斩浪，天河也在谢衍的鞭笞下温驯，他扬起头，笑道：“……为万世开太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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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向我证明了，你继承了我的道，甚至超越了我。别崖，你是我最好的弟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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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人……”小鱼的声音响起，褪去少年意气，有几分成年时，帝尊特有的华美雍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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