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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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几分迟疑，“我超越了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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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在正面对决中，帝尊以剑法堂堂正正地胜了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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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身为弟子，仰望师尊久了，即使与他并肩青史，他也总觉得谢衍是遥不可及的日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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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叹了口气，指尖灵犀一点，落在小鱼的头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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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什么呢，别崖，你不仅与我结契，更是强到足以与我共赴天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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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道：“就算共死在天上，一圣一尊，无论在合契书还是青史之上，定是齐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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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流而上时，谢衍划开这条世界支线的屏障。果不其然，他们看到了无数分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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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衍选择走一走这条线，是为证实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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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捧着殷无极化作的小鱼，俯瞰那些岔路，“宿命就是这般，这条路上，我选择放弃仙门之主之位，将‘无涯君’留在身边时，就会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，延伸出许多命运的歧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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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往回看，这是你未曾遇到我的歧路。”谢衍拈指，连续几道屏障被激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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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路，也都曾有出现的可能，在真正的历史里，却全都没有发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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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谢衍身合红尘道之后，想要翻覆天道的至高地位，他需要从天门背后找到世界真相。唯有理解，才能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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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趴在琉璃般的镜面上，好奇地看着无数个未能成为“殷无极”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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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有着相同的面貌，他看着或许嗜血、或许麻木，或许在痛苦中挣扎的那些“自己”，依旧感觉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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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不是我。”小鱼笃定，拨浪鼓似的摇摆长尾，否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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